李月衫摇摇头,一脸的宠溺,“他是弟弟,被人欺负了,我肯定要找回场子。他若是知晓我受伤,以现在的境界找人拼命就是送死去的。他现在练剑尚未练出门道,就该是我护着他。”

虞瑾神色一愣,扭过头去。

若是城外的小姜子被人欺负了,她大抵也会如此吧。

只是希望要守护的人,平安就好,不求回报。

李月衫推门而出。

李文赋正巧在屋外,他诧异道:“姐,你昨夜和虞姑娘一起睡的?”

李月衫轻哼一声,“怎么,不行啊。姐得替你好好摸清虞姑娘的爱好,喜欢些什么,不然你怎么讨好人家。你快些练剑去,人家都是八品剑修,你再不入品,你姐都不好意思谈这门亲事了。”

李文赋甚是无奈,说了多少次了。虞姑娘就是一个教他练剑的师父,并无多想啊。

尚有一点的小心思,就是当他一个月的护卫了。

今日有些蹊跷,虞姑娘再听到她姐一番话时,不曾生气啊,这倒是一桩稀罕事。

李文赋霎时一回头,忘了件事。

李月衫见他还不去练剑,无奈道:“你又怎么了。”

莫不是被发现了?

李文赋指了指府门处,“景迁就在府外,说要找你,我没让他进。昨日伤了长戟士,没赶他走都不错了。”

李月衫暗叫不好,凤惜楼是景家的产业,这么快就追查到他这里了。

回来时,并未发现有人跟随啊。

不过还好,尚未进府。

李月衫匆匆走去府外,李文赋欲要跟随,被她喝退。

“好好练剑!”

府外,景迁一袭白衣。

李月衫瞧见,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何事?”

“我爹喊你去上早朝,宣威将军难得回京一次,需面圣上朝,应该会有赏赐。”景迁应道。

李月衫将信将疑,“就这些?”

“不然你以为?哦,对了,还有一事。”

“说。”

“回去换身衣裳,衣服上尚有血迹在!”

被这么一提醒,李月衫一阵后怕。着这身上朝,看出凤惜楼端倪尚小,被扣上一个大逆不道的帽子事大。

李月衫赶紧换了身衣裳再出府。

景迁瞧着有些伸不直的右臂道:“站在我的左侧,别让那些个老狐狸看出来了。”

李月衫默默听从,一路结伴而行,终于能看见那座宫门时,问道:“为何要帮我,凤惜楼有你景家的家业。”

景迁轻笑一声,“不过一处青楼,我还不看重。”

“我不信,绝对不止这些。”李月衫反问道。景家他清楚的很,无利不起早,必然是有所求。

景迁怀有深意的看了李月衫一眼,“倘若我是说,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愿看见大周失去一位优秀的宣威将军,你信否?”

李月衫扭过头去。

这自然是不信的。

两人都没有多言,缓缓进宫。

在最前列的景侯看到这一幕后,没多说什么,一步一步进了朝堂。

百官齐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那龙椅上,大周天子缓缓坐下,俯视百官,抬手道:“众爱卿平身。”

“谢吾皇。”

一夜未眠,加之伤势。

李月衫起身时忽然感觉到一阵晕厥,若不被景迁一把拉住,真要倒地。

两位皇子站在另一侧的最前列,回望,皆是见到了这一幕,神色各异。

大周天子视线落在了李月衫身上,笑道:“宣威将军李月衫时隔三年归京,佑我大周安稳,诸位爱卿说该怎么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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