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担任哨兵的冯福宝带着消息回来了,盯了几日,今日晨起王疤子带着近二十人外出了。
呵,又不知去那嚯嚯,强抢杀虐。
风染画气息凛冽,一声令下:“抄家伙!”
九道身影带着弯刀出发了,冯福宝早已探过路,从崖壁穿过去到对面的山峰小路,不过半个时辰就能摸上王疤子的老窝。
半个时辰后,众人隐匿在一众矮树堆后面,风染画探脑袋往下一瞧。
王疤子老窝建的像模像样。
一排泥土茅草屋,有二十多间,隐约能听到女子干活谈笑声,夹杂着小孩子的哭泣声。
茅草屋背后靠着三个相隔甚远的大山洞,山洞口用石头砖彻起,只留了一米宽的洞口进出。
秘密应该在几个山洞处。
这几个山洞是天然形成,如此分布甚远,到是便宜行事。
风染画伸手右手,响指一打,示意白七和宋江二人去探一探。
两人冷肃点头,白七往东走,宋江往西走。
只见,白七身手灵活矫健的的跳上一颗大树,延着树叉跃上相邻的一颗树,在顺着树杆滑下来。
立时猫着身子与树木草丛浑为一体,疾步向前,不一会儿已经猫到东边的山洞口。
大高个宋江近日天天泡在山里,到也知道隐藏身影,遇到矮树丛,爬着身子往前移。
不一会儿,白七回来了,一脸兴奋之色,“姐姐,人关在最右边的石洞里,门口就两人守着。”
随即,他眼眸一滑,瞄了下她肚腹,皱着眉头说:
“姐,你在这待着,我带着他们去把人救出来。”
浑小子正经时,有几分气势。
风染画佻眉点点头,她本就有另有计划。
待几人走远,她倐的几个跳跃,来到四人守着的一处山洞处。
堂而皇之的走到洞外,洞口处地上坐着流里流气的四个土匪在大吹特吹的闲扯。
“大当家今日结了账,肯定去春怡楼快活了。”
“嘿嘿,我想念春怡楼的小抚姑娘,那身段儿软乎,摸起来得劲。”
“说起软乎,我前几日抢的小媳妇那身子柔的像摊水,舒服呀,可侍弄一回,那娘们咬舌自尽了。诲气的很!”
……
面朝洞口的男子陡然看到风染画,起身喝道:“你是谁?”
“送你们上路。”风染画眼皮一掀,一股凌厉的萧杀之气迸出,冷声道。
“哈哈哈……”
“哈哈哈……”
几人拍拍屁股站起来,笑的东倒西歪,还有娘们来到他们窝子放大话。
其中一个缺牙中年土匪蹭的眼晴发亮,藏不住的猥琐落在风染画下巴能出三寸之地,嘿笑一声说道:
“妹子,今日上山的?那家亲戚?”
顶着一口大黄牙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臭味,风染画嫌恶的后退一步。
“哈哈,好你个黄老三,只管身段不管脸,这个娘们除了一张大黑脸难看外,其它到正合你意。”
一个土匪挤眉弄眼的笑道。
黄老三挫了挫手,咧着一口大黄牙朝风染画走过来,“妹子,老哥带你找人。”
风染画骤然起身,几人只觉眼前一花,她仿佛就迈出了两三步竟就跨到了黄老三的跟前,抬腿一脚就将他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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