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祖祀祠堂范畴,这下可就安全了,”爷爷歇下一口气道。

陈爷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爷爷,惴惴不安地问道:“袁佬啊,你刚才看见没有,朱武拿出来的那个红色衣兜?”

陈麒一听,想起刚才朱武身穿红色兜绫的模样,不知怎地,他就忍不住哈哈大笑,插嘴道:“一个大老爷们,居然穿那玩意,羞不羞,话说那种衣服,我有好几件呢,可是现在都不穿了,毕竟我长大了。”

然后想着想着,陈麒又忍不住地笑个不停,慷慨着说道:“爷爷你要是对那种小孩衣服感兴的话,我可以考虑忍疼割爱的!”

陈麒说这一席话,他自己感觉倒是自我良好的,但是旁边发问的陈爷却是听得一脸尴尬,毕竟陈麒是他孙子。

听到这里,我都要被他自作聪明的模样给蠢哭了,心思道:“这啥跟啥啊,不在一个频道啊,没法交流。话说陈麒你这家伙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是吧,非得这般折腾人!”

看到陈爷尴尬的表情,陈麒貌似知晓了点什么,消弥的笑声,沉浸的表情,不一会儿,变得安分了起来。

爷爷见此情景,却是圆了个场,除却了这份尴尬,和蔼地说道:“小孩子,不懂事,陈爷您呢,就别往心里去。”

然后爷爷脸色略显得一丝沉重,回复陈爷道:“看得清清楚楚,你没有眼花,那的确是兜绫!”

听过爷爷所说的话语,陈爷一阵愕然,然后陈述道:“易录记载过一门驱邪禁术,以年满一周岁的七十二个童男和三十六个童女的精血为药引,通过一些至阴至阳的药物作辅,再把他们的毛发进行编制,混入其中,进行七七四十九天的炼制,便是兜绫的由来,若真是如此我倒希望是我眼花”

爷爷义愤填膺地说道:“那一群没人性的混蛋东西,居然制作出那种损阴德的东西,那可是要交付一百零八个活生生孩子的性命啊!”

陈爷表示哀悼之后,变得慎重起来,道:“逝者已逝,我们仅有的愤怒只会徒增为枉然!如此看来,朱武的弑魂之名并不是空穴来风,看来葛岭的那一场争斗让他们成长了不少,如今他有了那种东西,依现在我们的情势来看,与之对抗的胜率几乎为零,也正因为如此,易录断然不可再落入他们手中!”

爷爷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虽有满腔的愤怒,也只徒剩这无奈之举,于是求教陈爷可行的方法,道:“你说都走到这一步了,若是能挽回局面,守护住易录,就算丢了我这条老命也值啊。”

“袁佬你别急,事情也没悲观到如此程度,易录也不是他们说拿就能拿走的,我已经有了反制之法。”陈爷思索着说道。

“你们继续跑啊,看你们跑到哪去!”追上来的一个壮汉豪言怒放道。

本来陈爷就没有要逃跑的意思,因为目前的处境并不是逃跑就能解决的,看过追上来的壮汉,这正顺了陈爷意,陈爷投其所好地朝壮汉那边走了过去,恰到其时,朱武也追到了祖祀祠堂,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意想不到的是,陈爷朝朱武一行人呼唤喊道:“你们快往这边来,易录在此!”

一听易录,朱武本能地朝这边而来,壮汉们紧随其后,但朱武此刻的内心也是复杂的,前面发生的事情已让他长了几分记性,怪异道:“拱手让出易录,这群老家伙是安的什么心?”

这时只见祖祀祠堂与岗里的交接处,一张张触目惊心的面孔凌空而现。

陈麒一瞪眼,惊呼道:“妈呀,怪物啊!”

朱武一听,心里也猜出了个所以然,转身一看,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些人,不,这些东西与刚才奔逃出去的人影的穿着一模一样,惊诧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人还是鬼?”

然额头大豆般的汗珠也冒然直下,若不是陈老爷子那一声呼喊而去,晚了一步,恐怕自己连同手下都会遭遇不测,因为那些东西出现的地方正是刚才自己一行人所驻足的地方。

我怔然间,心思道:“这些人不是礼事们吗,怎么也变成了主事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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