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沉自醒来什么都没做,什么人都未寻,禹夙自那日送月沉去太医院后,也没有再见过月沉,反倒有些不合常理。

云连也跟他说过,月沉似乎与以前大不相同,她的话禹乾不会起疑,情爱在禹乾占据很小的角落,而云连占据他全部的情爱。

对于月沉,他从未动过一丝一毫的真心,从一开始便是欺骗与利用。

沉致很是烦躁,一把掀开锦被。“皇帝,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都不信吧,你是怎么做到如此严重违背自己心意说出这些言不由衷的话语。”

沉致真的很佩服这种人,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慕后策划,栽赃陷害,甚至连所谓的通敌叛国的人证物证都是自己虚伪创造出来的。

看来能当天下之主的人,脸皮要比城墙还厚,亲手做下的罪孽,还可以这般违背良心的颠倒黑白。

“不管你是从谁那里听说现在的我性情与以往不同,也不应该把我当傻子糊弄吧。

而且无论是真的失忆,还是假装,你都应该很明白,月沉与你之间永永远远都无法回到以前了。”

禹乾听着她不耐烦地语气,不怒反笑。

“你确实与以往不同,这样的你,才更像是高门大族出来的嫡长女。”

不再畏畏缩缩,不再怯懦无助,敢与他对视,肆意而聪慧,气势也是丝毫不输。纵使处于劣势,也绝不会垂下本该高傲的头颅。

“用不着你来夸,我自己什么样子只有我自己能决定。"沉致懒得在他面前装失忆,因为没有什么必要。

而且如果她那样做,更容易被动。

毕竟她如今的身份是他的皇后,月沉又对他爱的一往情深,她要是认下了,总是很难逃脱侍寝的命运。这不,今晚他就来了。

禹乾欺身上前,想勾住月沉的下巴,却被沉致一手打远。“瞧着皇后也累了,不如与朕早早歇息就寝吧。"

“皇帝这是想恶心谁呢?摄政王,我,还是你自己。”沉致与他拉开距离,不想与他挨得太近。

“皇帝要一个女人侍寝,并不一定要对她有意,但总不该有仇吧。月沉与皇帝走到今时今日,恐怕都想吃对方的肉,喝对方的血吧。"

禹乾嘴角温柔的噙笑。“朕也想废后,是沉儿自己舍不得。既然要了这个位子,侍寝便是沉儿要付出的代价。"

“很可惜,这个代价我并不想付。”沉致答。

“如今这个情况,恐怕不是由沉儿说了算。”禹乾速度很快的握住沉致的手腕,在沉致还未做出反应之前,按住沉致的肩膀,将她压在床榻上。

“沉儿怕是还不清楚,男子在体力上可比柔弱的女子强上许多。”

“皇帝这样要对我用强了。”沉致使力挣扎了下,禹乾的力道确实让她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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