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儿自打得了好书,就恨不能一口气读完,昨晚直熬到了后半夜才睡,因而早起忍不住哈欠连天。
眼下她和蕙兰都跟着盛流芳,呆在盛母屋里伺候,盈儿强打着精神,时不时掐自己一把醒神儿。
蕙兰一脸担心,时不时往往盈儿脸上扫几眼。盛流芳也暗自着急,心想得寻个时机,赶快把她们俩领回去。
几人的小动作都落在了盛母眼里,眼看她老人家面露不悦,崔嬷嬷立马出声责备:“盈儿平日里也是如此懒散?在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在你心里还有没有主子?”
盈儿一个激灵,人清醒了大半。她连忙跪在地上:“奴婢知错。”
盛流芳替盈儿找理由:“嬷嬷容禀,我最近总睡不踏实,晚上时不时惊醒,难为这丫头整夜守着伺候我,这才忍不住露出倦容。”
盛母脸色并未缓和:“伺候主子是她们的本分,无论怎么说,人前都不该如此失态。”
崔嬷嬷闻言便讲起了规矩:“按家法该去外边跪两个时辰,好好清醒清醒。”
盛流芳忙道:“嬷嬷教训得是,也是怪我,管教不力。”
一句话把崔嬷嬷的嘴堵上了,大小姐硬是说自己也有错,这还怎么罚呀。
盛母只得道:“念在初犯,这次只扣月钱。”
盈儿连忙谢恩,盛流芳则趁机让她先行退下。
盛母年事已高,晚辈们请安后略略坐坐也就罢了。等到众人散去,盛母不禁有些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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