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宁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声给喊蒙了,她刚刚不过是有些口渴,停下舔了舔嘴巴,这是怎么了?
“你干嘛?”
廖管事眼见齐安王已经发怒,苏姑娘居然还上赶着去招惹,也是怕了这两人。
“苏姑娘,您少说两句吧。”
随即又在苏以宁的耳边轻声说道:“少主的心病就是腿,您还说解了毒也站不起来,这不就是给他惹怒了嘛。”
苏以宁了然,撇了撇嘴继续说道。
“我知道您生气,但您先别生气...”
“我说了滚!你听到吗?”
齐安王的眼眶红了,与他那血红色异瞳几乎融为了一体,苏以宁心软了。
她知道腿对于一个战士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瘸了腿的战士那在军队里就如同一个废物的存在。
他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将军,年少成名的他现在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又怎么能接受双腿残疾呢。
“你的腿可以治好的!”
苏以宁诧异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虽然同情齐安王的遭遇,但也不至于要哭出来吧。
齐安王抬头看向她,眼中的阴鸷直直的向她射去。
“怎么?连你也配嘲笑我?”
此时的齐安王完全不相信他的腿可以再站起来,直觉是苏以宁在嘲笑他,这样安慰人的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苏以宁懵了,“我没嘲笑你啊,你忘了我爹的腿了吗?我刚刚只是说了太多话有些渴了,咽了一下口水而已。”
不说廖管事是怎么样的胆战心惊,就连齐安王也是茫然的看向她。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当然!所以你要不要治了?我要早些回家的。”
苏以宁见这人终于正常了,也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跟大人物讲话还是得一次性说完,他们是真没耐心。
苏以宁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快些吧,这些是药浴要用的东西,还有准备一副金针。”
很快浴桶中就被装满了热水,她将水温调试到适合的温度,让廖管事帮忙将齐安王放进浴桶。
因为齐安王的双脚不便,廖管事也是费了些力气将人放进了浴桶。
“好了,廖管事您先去把这个药熬了吧,记得把药方还给我。”
可这一次廖管事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站在一边看着苏以宁施针。
当苏以宁拿第二根针时,见廖管事还在边上,好奇道。
“怎么了?有什么看不懂吗?”
见廖管事摇头,她皱眉眼神询问。
“你下去吧。”
这时,齐安王发话了,廖管事才施礼出了门。
苏以宁这还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她的声音因为要集中注意力,变得更加的柔和。
“这是怕我害你啊?”
一针刺了下去,苏以宁抬头看向齐安王,因为泡药浴用的水要比平时的烫一些,此时雾气缭绕,将苏以宁额前的秀发打湿。
这么近的距离就连她浓密的睫毛上好似也有水珠,这一刻她的眼中好似透光,她小巧的鼻子上也冒出了滴滴汗珠,朱红的嘴唇因为专注而微微抿紧。
齐安王挑眉,看着秀气的小姑娘怎么长了一张毒嘴呢。
“不怕。”
苏以宁诧异的抬头,又好笑的低头继续行针。
最后一根针刺下,齐安王的额头也是被汗水密布,苏以宁拿来一旁的帕子为他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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