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盏茶的时间,你身体就会感觉刺刺的疼痛,也许会早一些,毕竟昨晚才解了大部分的毒,有感觉了记得叫我。”
见他点头,苏以宁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发呆,其实是在查看那个护卫的资料。
“小优,只能扫描到这些吗?”
“是的,因为距离有些远,再加上走的太快了,还没扫描完。”
“哦。”
苏以宁撅嘴,心想着等一会出去时再仔细的扫描一遍。
一声闷哼声打断了苏以宁的思绪,她回头看向明显在强忍的齐安王,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让你喊我吗?这个可疼了。”
看他疼痛的样子应该是已经疼了一会儿了,起初是只有微弱的刺痛,但是越到后面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一般的疼,再后面就是如同剜肉一般了。
“虽然越疼效果越好,但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强撑的,再晕过去我也没办法救你了。”
苏以宁作势吓他,一一将他身上的金针拔掉,再刺破他的指尖,用力的挤着黑血。
本来是不用挤的,但齐安王中了太多的毒了,有些还是慢性的毒药,留存的时间较长,只能将毒血挤出来才行。
就是这般挤了小半碗的黑色,终于十指都变成了鲜血,苏以宁才舒了一口气。
“好了,等会儿,廖管事来了就可以出来了。”
房门应声打开,廖管事将药碗放在了桌上,连忙询问。
“好了吗?”
“嗯,可以出来了,你给他把身上擦干换一身衣裳,马上我再看一下。”
苏以宁走出了屋子,里面哗啦一声,想必是齐安王被抱了出来,苏以宁不由有些脸红。
刚刚她虽然是真的在专心的针灸,可是这个时代的亵衣亵裤太轻薄了,湿了水的衣裤就更不用说了,虽然黑乎乎的药浴看不到什么,但那结实的手臂和胸膛,也是令人遐想。
“真是没救了!你都二十七八的高龄了,怎么连小孩子的身体都脸红呀。”
苏以宁不由的用力拍了拍脸颊,低声警告着自己。
“苏姑娘,你进来吧。”
“诶!奥!来了。”
苏以宁推门走了进去,齐安王此刻已经躺在了床上,脸色有些泛白。
她眼神不自觉的扫过他的胸膛,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给你诊下脉吧。”
齐安王自然也发觉了她有些游荡的眼神,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果然女子都是一样。
“嗯,明天再针灸一次,就后天再来了,这几日吃一些补气血的,饮食还是要清淡一些,别的就没什么了。”
此刻的苏以宁已经恢复了常态,照常的嘱咐了廖管事便告辞了。
“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家了。”
“好的,好的,我让大灰送你。”
廖管事将他送到院子门口,一声呼哨大灰便跑了过来。
苏以宁本还想再次扫描记录一下那个护卫,谁知却没有看到人,她装作懵懂的样子问道。
“你们也有换班啊?”
“什么换班?”
廖管事不解,苏以宁指了指左侧的护卫道。
“刚刚在这里不是这个护卫啊,我以为你们还有换班呢,我还想说怎么换班就换一个呢。”
苏以宁的话成功将廖管事点醒,只见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将她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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