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琅抽了抽嘴角,"你就这样闯荡江湖的吗?"
萧贺安睨他一眼:"那不然你来打败他们?解救我们吧。"
沐景琅默默闭嘴,从身上掏出来一只小小的玉鹤,同样击碎,沉默不语。
萧贺安嗤笑一声:"呦,千里鹤,同相归,你还拿这归鹤请外援呢!还笑话我。"
沐景琅讪讪的闭着嘴,好吧,打不过确实得摇人,这可是吃人的女妖怪。
二人用内力烘干衣物,低着头走在小路间,倒也骗过去不少人。
只是寻寻觅觅也找不到祁怃。
密室内,还在跟秦飞雪斗智斗勇。
"什么!秦姑娘,我的血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呢。"祁怃惶恐的说。
"哦~是吗?"秦飞雪起身,反手摸出一把匕首,在他手臂上轻轻划过,冰凉触感让人忍不住颤栗,祁怃被凉的瑟缩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秦飞雪低低的一笑:"听闻祁公子大名很久了,听说端了两个国家的探子呢~"
泛着银光的匕首在胳膊上起舞。
祁怃苦笑:"何出此言,那都是那萧大少爷破的,跟我有何关系~"
"呵呵~祁公子还真是伶牙俐齿呢~"秦飞雪似乎被逗笑了,"萧少爷跟沐堂主,都走不出这里了,虽然他们的血不太香,但还是可以养养花的,正好我的上一个血俉已经没血了,就劳烦你喽~祁公子"
说着就要狠狠划伤一刀,祁怃吓得立马躲开手臂,秦飞雪眼神一冷,匕首迅速抵上他的喉咙:"你没中毒?"
"呵呵 呵呵,中毒了 只不过刚刚恢复了一只胳膊而已。"祁怃一副害怕的样子。
秦飞雪猛的攥住他的手腕,给他搭脉:"奇怪,你明明一丝内力都没有,怎么化毒这么快。"
祁怃无辜的说:"在下也是不知道的。"
隔着布条,祁怃都感受到了秦飞雪的不解,可笑,你要是知道了,你不就是神医了。
"你不仅没有内力,你怎么气血如此紊乱?"秦飞雪甚是不解。
"啊?可能因为我比较穷吧,吃了上顿没下顿。"祁怃又抬起另一只手挠了挠头。
"啧,你倒是蛮有趣的,如果不是没几年活了,我都要舍不得喝你的血了。"秦飞雪松开他的手腕,"可惜啊,在你死之前,把血贡献给我吧~"
祁怃揉揉手腕:"诶秦姑娘,你是西域阙苏国的哪个公主啊~是那个最小的白发公主扶苏雅吗?"
秦飞雪的匕首停在了距离祁怃脖颈几厘米的位置,堪堪停下,她把匕首贴着祁怃的身子慢慢下滑,魅声魅气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祁怃活动了几下双腿,把双手垫在头下,找了个舒服点姿势,懒懒开口:"一宅子的阙苏国特产粟芙花,谁能看不出来啊,而且你还说是用血养的,这粟芙虽然跟芍药长得像,但是芍药不需要用血养啊~"
"嗯哼~然后呢。"
"还有吧,这扶苏雅,是阙苏国"最小的公主,因是早产,自出生便是体毛就是白色的,在那个艳色的国家,被视为不祥,扶苏雅不受宠爱,在五年前杀了大公主扶苏芝之后失踪,真正的秦飞雪,早死了吧~公主殿下。"
许是祁怃最后的公主殿下几个字取悦了她,倒是很久没人叫过这个名字了,扶苏雅痴痴的笑着:"你可真有趣,反正你也逃不出去,给你讲个死前故事。"
祁怃温柔的笑笑,舒服的躺着:"我的荣幸。"
"我并不是早产,是扶苏芝给我的母妃下毒导致的异变,谁敢想呢,一个温柔的女人怎么会生出来一个五岁就会杀人的小公主呢。"扶苏雅的眼中透出一丝怨恨,她放下白袍的连帽,雪白的发丝和睫毛,肤色苍白无血色,只有眼珠是幽蓝色的。
"公主殿下真的像海中的鲛人呢~"祁怃发出一声赞叹。
不知何时他已经解开了围住眼睛的布带,扶苏雅听着他的赞美,没理他解开布带的动作,她又不是看不见他小动作,反正他也逃不出去。
"哈哈,只有你觉得吧,我的父王,兄弟姐妹,甚至我的母亲,都认为我是不祥的,小小的我在万般苛责之下长大,有时候我觉得我的发色是这个王国最干净的东西了,王朝嘛,肮脏腐朽的,没人爱我,我杀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刀一刀的片开她的皮肤,让各种毒虫爬进她的身体里,在伤口上撒毒粉,我折磨了她三天三夜,我母妃生我可是生了三天三夜呢~"扶苏雅的眼神里竟透出怀念的意味,不知是怀念国家还是,怀念折磨人的感觉。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