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无数黄金珠宝,来到了这里,恰巧秦飞雪死了,我把珠宝都给了秦鄱,让他收留我。"
祁怃诧异的说:"他竟然就这么妥协了?"
扶苏雅不屑的一笑:"当然没有,我不信任他,我跟他虚伪与蛇两月,把府中上下换成我的人,最后我杀了他,给我的人换上了他的脸~"
啧,灭门啊。
祁怃咧了咧嘴,颇有些寒意:"公主殿下还真是,聪慧呢!"
"聪慧又如何,我这个身子,活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扶苏雅满不在乎的谈论着自己的生死。
祁怃又翻了翻身:"是要一个月吃几个小男孩吗?"
扶苏雅脸色更加苍白了:"是啊,一年三个,心脏挖出来泡酒,血要趁热喝,肉要煮熟了吃。"
恰好的停顿让四周的冷空气都往祁怃身上涌,他打了个冷颤:"那为何要成年男子的血?"
扶苏雅幽幽的叹气:"三年一次,吃完幼童之后,七月二十到月底这十天,我要一直喝跟我体内血液契合的血,只能是成年男子的。"
"这是一种秘术是吗!"祁怃说出这句肯定的话。
扶苏雅用手挽了一缕发丝:"是啊,秘术,十年幼童,三年男血。"
"只需要喝三次对吗?"
"是啊,你是最后一次了呢"扶苏雅转过头来冲他温婉点笑着,只不过这眼神有些许的可怖。
"真的是三次吗?你不是每天都在喝吗?不然那院子里那么那么大经久不息的血腥味。"祁怃也笑。
扶苏雅笑的更开心了:"果然聪明啊~人啊,其实也是动物的,像沙漠中的豺狼一样,喝血吃肉吃多了,就想一直吃了,不想变回去了。"
说着还舔了舔嘴角。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的血呢?"祁怃疑惑的问:"你随便吃个人不就行了吗?"
扶苏雅把手指轻轻的竖在祁怃的嘴唇上:"嘘,祁公子,你是特别的,你得身上有一种,令我着迷的气味,那气味告诉我,我要正在变成人了~"
祁怃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所以烧饼店那几个人是你特地安排的?也是你提早抓了沐景琅吸引我们注意力,我说进院子怎么那么顺利呢……"
祁怃洋装苦恼的样子,举起手给扶苏雅鼓了鼓掌:"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
"不~祁公子,我本来是想要萧少爷的血的,那些人确实是故意在你身边说话的,当然是在你听热闹的时候~"扶苏雅高兴的笑了。
祁怃的思绪回到今日上午听热闹的时候,确实没注意什么人从自己身边掠过了,大意了。
"那么,亲爱的祁公子,现在该你为公主殿下做贡献的时候了~"扶苏雅笑着就要把匕首划下。
祁怃突然一个翻身,手中撒出一片药粉,短暂的眯了扶苏雅的眼。
转眼间祁怃已经到了扶苏雅点身后,笑眯眯的给她背后来了几针,就要制住她的行动。
"公主殿下,我的身体确实挺奇怪的,但是我的血,你也是要不得的~"祁怃笑眯眯的退后,他知道困不了这女人多久,身体毒素还没清,撑不了多少时间,这萧贺安怎么还不来。
夜半星稀,萧贺安跟沐景琅已经找了一天了,此时夜已经很黑了,外援也还没来。
二人虚脱的藏在一处隐秘的山石后面,大气都不敢喘用力喘,突然沐景琅感到一股气息逼近,他骤然握起了长刀,萧贺安同样。
一步,一步,更近了,刀已经举起来了,不管来者何人都要扛一扛。
"贺安,我来了。"
听到熟悉点声音,萧贺安一下就松懈了下来:"表哥啊,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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