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得了钱,高兴的咧嘴笑呵呵的:“原来是二郎的朋友,好说好说。”
汉子也打量武松,见武松这身量,一看就是天生神力,惺惺相惜。
“汉子,你这担子柴火多少钱,我要了。“
“多谢刚才援手,不要钱,送你了。”
“哈哈,好,我请兄弟喝酒,走,走,去吃酒。”
汉子跟着武松、张文来到城里鸡舍大院子,这里已经修葺的差不多了。一百多只母鸡已经就为,在围栏网里快乐的吃粮食。
张大胆一见这樵夫,忙问:“哥哥,这谁呀,恁地雄壮。“
“刚路边遇到的汉子,有捕快在场,还没问姓名,兄弟,怎么称呼你?“
“小人卞祥,庄户出身,恶了当地豪强,只能出来流落江湖。”
卞祥,武松眼前如同打了一道惊雷,此人不单单是武艺过人,更难得有将才,管理上很有一手。
武松指着眼前的大院子:“卞祥兄弟也看到了,现如今这世道,百姓多灾多难,我武松打算建造一处农庄,养鸡种粮,救济百姓,不知道兄弟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包吃包住每月五贯钱,等农庄建成,还有分红另算。”
卞祥沉吟不语,他家原本富户,钱多钱少他不在乎,但是要能合得来才行。
张大胆听了武松给卞祥的待遇,当即也是吃醋,要知道张文、张大胆、李一针,三人人才每月五贯,其他的兄弟每月两贯,当即提议:“卞祥兄弟,我看你雄壮有力,拳脚上肯定不弱,我也是常年练武,不如咱们走两手如何?”
武松连忙制止:“卞祥兄弟腹中饥渴,等吃过饭再耍也不迟,走,咱们先吃饭。”
卞祥笑道:“无妨。”
二人当即在小院里摆开架势,双臂搭在一起,用的是北方摔跤的功夫。
双方互相试探了几次,紧跟着步入正题,卞祥一个铁山靠,顶在了张大胆胸前,张大胆摔了个踉跄,紧跟着冲上来想要摔倒卞祥,但是被卞祥拉住胳膊,水牛大的力气,一个过肩摔,张大胆倒地,摔了一身灰,羞的脸通红。
武松道:“卞祥兄弟好俊的身手,大胆兄弟还得勤加练习才行。”
早有手下兄弟买来了卤肉、水酒,武松、张文、卞祥,张大胆四人围桌坐了,大吃起来。
卞祥也是饿了,一个人吃了五六斤卤肉才勉强饱了,擦了擦嘴:“武松哥哥,你想建农庄,救济百姓,这是天大的好事,我非常支持,可是这世道,不讲律法,讲拳头,这些官府、豪强总想着吃人不吐骨头,巧取豪夺,你这农庄如何发展?”
武松笑道:“兄弟,方才你也说了,世道崩坏,不讲律法。这不就好办了吗,钱、拳开路,能用银子解决的用银子解决,若是银子解决不了的那就用拳头解决。有几百兄弟,则一县无忧。几千兄弟,州府无忧,若是有几十万兄弟,则天下可去。武松不才,除了一身武艺,还会养鸡种地,如此乱世能多救些百姓,还望卞祥兄弟助我。”武松说罢深施一礼。
卞祥深以为然,有钱、兄弟多,什么事情解决不了?
当即起身纳头便拜:“卞祥深感武松哥哥义气,愿为哥哥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兄弟严重了,兄弟严重了。”
武松大喜,当即命人给卞祥安排了崭新衣服靴子,又取来二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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