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远鹏和梁富贵一下午都在忙活,由于厨具有限,他们只能请大家吃火锅。
因为如果做炒菜的话,待把菜炒完,先出锅的菜肯定凉透了。
他们买了白菜、香菇、土豆等吃火锅必备的菜,还称了整整十斤猪肉。
梁富贵说,一定要让大家吃好。
煮饭的锅太小,他们就把煮好的饭倒出来继续煮。
忙活了一下午,食材全部备齐,就等邻居们下班回来了。
当全部邻居到齐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他们看到臧远鹏已经康复,一个个高兴的送上祝福。
院子里,三个蜂窝煤炉排成一排,大家七手八脚的帮忙做好锅底,然后开吃。
碗筷不够,就各人自带碗筷。
秀才拿出来他那颗一年难得用几次的一百二十瓦的大灯泡,把整个院子照得亮堂堂的。
梁富贵拿出他打的散酒,没有酒杯,大家就用饭碗当酒杯,开怀畅饮起来。
臧远鹏从来没有喝过白酒,大嗓门说哪有男人不喝酒的,给臧远鹏倒了小半碗。
第一口酒下肚,臧远鹏呛得直咳嗽,大家被臧远鹏的滑稽相逗的开怀大笑。
梁富贵赶紧过来给臧远鹏捶背。
大嗓门大声对梁富贵说:“富贵,我看你和远鹏这孩子投缘,不如收了做干儿子吧。”
众人齐声附和,都说大嗓门这个主意不错。
梁富贵急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一无所有,小鹏拜我做干爹太亏了。”
“亏什么亏,我觉得不亏,小鹏有你这样一个疼他的干爹,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秀才也在旁边说道。
邹老三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酒,随后用袖子揩了揩嘴角:“我最烦啰里啰嗦的了。”他把臧远鹏一把拉到梁富贵面前,指着梁富贵问张远鹏:“小子,拜梁富贵为干爹,你愿不愿意。”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臧远鹏已经把梁富贵当成他的依靠了。他看着邹老三说道:“只要梁叔不嫌弃,我没意见。”
邹老三看着梁富贵,一脸得意:“富贵,你听到了,这小子没意见。”
于是,在众人的热心撮合下,梁富贵答应收臧远鹏为干儿子。
秀才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这个气氛烘托得非常到位,干脆就把仪式也举行了吧。”
这一提议也得到了大家的齐声附和。
于是有人端出来一把椅子,让梁富贵坐了上去,
秀才说:“就让小鹏给富贵磕三个头,敬三杯酒,叫三声爹就行了。”
臧远鹏按照秀才的吩咐,恭恭敬敬的向梁富贵磕了三个响头;以碗代杯,向梁富贵敬了三杯酒;清清脆脆的叫了三声爹。
梁富贵热泪盈眶,哽咽着答应臧远鹏。自从他的儿子去世以后,好几年没有人这么叫他了。
按照规矩,梁富贵要给臧远鹏系上一条红绳,以保臧远鹏平安。
可是,这收干儿子完全是临时起意,梁富贵没有准备红绳。
大嗓门从屋里拿来一截红毛线,递给梁富贵。
梁富贵将红毛线系在臧远鹏的左手手腕上,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仪式结束。
大家继续喝酒吃饭,纷纷向梁富贵敬酒,祝福他有了一个大儿子。
梁富贵心里高兴,酒兴大增,对于人们的敬酒,他来者不拒。
大家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有注意到,院子门口来了两个人。
“哟,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呀?”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众人的喧闹。
大伙齐刷刷看向院门,只见院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女人正是沈小红,沈小红的旁边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黑衣人,正是春哥身边的保镖王虎。
大伙呆住了,沈小红连续两天来到这里,这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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