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哈尔滨乘坐大巴车一路向北大概10小时左右到达抚远小城,到达抚远客运站的时候天色已晚,街道渐次亮起的霓虹灯闪烁,街上人不多显得小城更寂静,由于地势的原因,笔直的街道一眼可以望见边际。路灯散发出的橘黄色的灯光将寒意浓浓的小城照得让人心里感觉到丝丝暖意。我们站在街头顿感身体的寒冷、饥饿、疲劳,焦急地不住地四下张望,期待来接站的车辆,站在原处心里想:车会来自哪个方向?同车的乘客在熙熙攘攘中相继散去,走在各自回家的路上,短短几分钟刚刚还热闹的客运站转瞬间只剩下我们两个抱着双臂跺脚。接我们的车在期待中来到我们身边,接我们的师傅姓“迟”也算是黑龙江水产研究所的老朋友,40多岁,有些秃顶,人还是很实诚,他穿着军大衣,一下车下意识的裹紧自己,走到跟前和我们一阵寒暄,把我们的行李塞进车里,一溜烟的功夫把我们带到附近的一家饭馆里。

这是一家鱼馆,像这样的小馆小城里很多,靠江吃鱼,在这里吃到的鱼多来自临近的江里。迟师傅家也有渔船,他从后备箱带来3条活蹦乱跳的江鱼,熟练地拿进后厨里。室内的温度正好,坐在里面很舒适,此时的客人不多,大厅内略显空旷,我们随意地坐在饭桌前喝茶、驱寒、等饭。我百无聊赖的环顾着四周,困倦一阵阵袭来。不大会儿功夫服务员端上来三盘菜,迟师傅自豪的向我们一一做着介绍:

“这一盘是‘鳌花’三花五罗之一,也是其中最好吃的一种,今天我专门挑了一条大的让你们尝尝”;

“这一盘是‘生鱼片’也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这边人都喜欢吃,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吃得习惯?”;

“这一盘是‘炖鱼架’就是把做生鱼片剩下的鲤鱼架部分炖喽”。

我们一边听着迟师傅的介绍,一边大块儿大块儿的往嘴里夹,舟车劳顿,饥肠辘辘,唯有美食可解忧,亦可抚胃,因为我们实在是太饿了。“鳌花”也就是我们生活中常说的鳜鱼,在市场上那也是一种“贵鱼”,我们眼前这条被吃的只剩下骨刺的鳜鱼是当地野生捕捞的,市场价格当然更高了,我们吃得也就更带劲了。最后的饭桌上出现了一盘鳌花的骨刺、一盘见底的生鱼片、一盘几乎未动筷的鱼架。

这一晚睡在小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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