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褪下方显真容,黑衣人为一面覆煞气中年男子,黄衣少年则是一位面容愁苦的青年男子。

主家问道:

“知道他的来路吗?”

中年男子道:

“除了清风剑法无迹可寻,他不肯说出姓名,不过我们把他的模样画了下来。”

说罢,黄衣青年从怀中掏出一副画卷,双手呈上。

主家拍了一把侍女屁股,道:

“去,拿过来看看。”

侍女听后娇笑满面衣衫不整走出房间拿上画卷递给主家。

主家接过仔细揣摩画中少年,记下少年模样后将其收起,道:

“暂时败给后起之秀也不奇怪,年少的人干出什么事都是正常,毕竟少年天才晚年庸才。”

黑衣男子脸上煞气更浓几分,心中满是对王仁义不服气,愤恨道:

“在那里我没法使出全力,不然要他好受!”

主家依旧语气平和,道:

“话不能乱讲,若你真的足够自信,使出全力被他们认出是卫戍军又如何?只要杀的够快谁知道你是谁?”

经主家点拨,黑衣男子一腔怒气荡然无存,如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心中满怀感激,再次跪下,道:

“末将知错了。”

主家道:

“不必不必,时候不早,你们也辛苦一天,黄庸,你先下去。醉玉你带去公子领十个金元。”

侍女与黄衣青年同时喊了声“是”,青年听见金元眼角方才浮现笑意。

二者走后,主家自卧房走出,人如其声,正是一温润如玉的面相,他问道:

“今日一看,黄庸如何啊?”

黑衣男子答道:

“可造之材。”

主家笑笑,道:

“那就有劳芮将军你好好磨炼他一番了,可不要念他是我外甥就不敢倾囊相授啊!”

黑衣男子道:

“皇将军放心,只是走近走远末将无法改变。”

主家道:

“变你能变得就是,你也回去吧!花神茶田的事日后听再我差遣。”

黑衣男子“诺”了一声后大步走出房间,待众人散去,主家走到镜子跟前欣赏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着:

“少年天才?还真是吓人啊!那你是非死不可了!毕竟天才最了解天才,你说对吗?皇龙玉。”

王仁义祝莘镜联手击退外贼算是大功一件,加上要养伤,甘兰芝便让她们好好歇息上半月。

挨过打才知道疼,体会过命悬一线的滋味王仁义心中再也说不出“我练武修炼没用处”这样的话。

加紧时间变强尤为重要,于是他每日照顾祝莘镜之余至少拿出一个时辰到后山无人处练武纳气。

王仁义这几天日子对祝莘镜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那其中一件事来说便窥其真心。

有一日祝莘镜同他闲聊,吃惯了伙上的饭菜难免想换换口味,随口来了句:

“唉,饭堂的换来换去也就那几样,真想吃些甜的。”

王仁义听后记在心上,趁夜深少人,一个人溜出去跑到陈佘娘集镇给她买来几串糖葫芦,次日祝莘镜看到糖葫芦感动的是稀里哗啦。

眼泪汪汪直下,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出口来,死死抱紧王仁义,若不是涂盼香在旁,她一定会不由分说亲上去。

被无微不至的伺候着,况且还是意中人亲手操劳,祝莘镜乐的心里开满花,每日心情大好,小脸日渐圆润,伤病也跟着好的飞快。

十日过去,夏寒肩背一包裹,手持一剑匣,在傍晚领着一差夫回到茶庄,差夫背着大大一货箱,放下后便走了。

眼尖的看到是夏寒回来一个个甚是兴奋,纷纷将她围住,这里长那里短的同她谈问着。

夏寒环视一圈不见王仁义身影,心中顿感失落,她淡淡的笑着,一面回应众人的话,一面吩咐她们打开箱子。

箱里装的满是点心蜜饯之类的甜品,许久没吃过甜点的女工们闻着香气馋的口水直流。

夏寒点出其中一人,道:

“邹妹妹,你帮忙把这些点心分发一下,没来的人帮忙给人家送过去,多谢了。”

姓邹的女子点头,应道:

“岛主放心好了,交给我就是。”

夏寒听后走出人群,来到在一旁等候多时的甘兰芝面前。

见甘兰芝脸色凝重,夏寒问道:

“甘领事,这些日子是出了什么岔子?”

甘兰芝听罢眉间黑气更重一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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