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一家人各怀鬼胎做着各种看似亲昵的举动,顺便沿着湖水来回踱步欣赏着士兵们的训练。

张恒嘴角叼着一根干草撇了撇嘴角,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只喝酒还是填不饱肚子。他直起身子寻摸起来,远处的农场,林场都有士兵看守白天目标太大不好下手。

晚上……嗯,晚上倒是可以去转转。

雪地上黑色的泥土翻滚,一个小土包顶了起来,很快土石滑落拱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一只土拨鼠扒拉着土块钻了出来,黑黢黢的眼睛显得蠢萌又可爱,肥嘟嘟的身材……

嗯?肥嘟嘟……适合烧烤……

它成功引起了张恒的注意,午餐有找落了,随手捡起一颗小石子屈指一弹,啪的一下正中它的额头将它打晕过去。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提起土拨鼠肥厚的后颈皮扭断了它的脖子,然后就是扒皮,去除内脏和多余的脂肪。考虑到擅自生火可能引起外人的注意,张恒还是用了做叫花鸡的方式用泥巴包裹着,没有荷叶就用屋里的麦麸代替。

挖个土坑并在四周用木柴搭起一个架子,使用火石将火堆点燃,火焰暖哄哄的,看着烧的噼啪作响的木柴张恒渐渐有点出神。

很块火堆变成了一堆闪烁火星光点的灰烬,用木棍扒开散发着余热的炭灰,找到一个滚烫的泥巴球,敲开泥球的一刹那,一股肉香就钻了出来。

顾不得烫手,张恒撕扯起最外层的麦麸,经过烤制已经变成类似锅巴的脆壳,经过动物油脂的滋润香气四溢。

咯吱咯吱……

“唔,唔,不错……”

他随手撕扯下一块肥大的腿肉,就着锅巴佐食。

尽管没有太多的调味料,仅有少量粗盐,却是激发出了食物的本味,肉香与谷物的香味相得益彰。

“伊戈,你这个小杂种又跑去哪里偷懒了,让我逮到你我要扒了你的皮。”

咆哮声从远处传来,粗暴的推门声,呼呼冷风灌入,马夫拎着一根粗大的棒子站在张恒面前,他鼻息嗡动也闻到了诱人的香味。

喉头滚动间他咧嘴一笑,举起木棒就照着张恒脑袋抽下去。

“唉,打扰别人享受美食可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伴随着张恒话音出口,他身形鬼魅般闪开,双手成爪一记撩阴手让马夫夹紧双腿直接跪地不起。

鸡飞蛋打的痛感基本上是男性体会到的最痛苦的事情。

凄厉的惨嚎声响起,但是基于刻板印象,马夫依然觉得自己可以随心所欲教训这个瘦弱的小个子。嘴中咒骂个不停,各种污言秽语和乡村俚语听得人瞠目结舌。

“活着不好吗……”

张恒无奈摇摇头,慢慢走近马夫跟前。

“你!你!你要干什么?小杂……”

似乎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马夫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不等后面的话音脱口,张恒捏住他粗壮的脖颈,手爪提拉,又换爪为掌平推过去。

脖颈处关节脆响,眨眼功夫马夫眼球暴突,涎水从口角流出,骚臭的淡黄色液体就顺着他的裤脚滑了下来。

张恒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确认对方双眼失去了焦距毫无神采,口鼻间还有着微弱的呼吸。

“还好没直接死掉,不然还有点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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