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知了鸣蝉。

流水从山间过,冲刷了石块,亮堂堂的。在阳光的折射下,十分绚丽多彩。阿鲫在林间走,无意就来到这条静默流淌的溪流。他当然知道水源的尽头是山泉,流向望月湖中。

从水中捞起一块拥有青苔的石块看了看,又给扔回溪里。随性而为,随心而走。以怡然自得的心性在这片望月湖的后山群里闲逛。

什么时候都有发情的动物在发情的时间里干些有意义的事。晌午,烈日当空。有参天大树遮挡了阳光,林中偶有阴风,可体表依然燥热。要说心静自然凉,那纯属放屁。你静一个给我试试,那不断往外冒的汗珠是能把衣物给浸湿的。有了汗渍的衣物有种独特的味,或许惹人喜欢,或许不招人待见。

他有幸一见,一对蛇在石板上交配。他没有打扰,只是吐了吐口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午火交配的蛇,那是种禁忌。

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路上都看到了发情的东西在干不可言喻的事情。看来燥热是发情的原动力,这阳气太旺,就需要阴气来调和。

实在难敌酷热,他寻到一清潭。猛的就扎了进去。凉爽的感觉,顿时整个人就轻松了许多。这是清澈的潭,可却不见底,是个深邃的寒潭。也不知它通向哪里,他有心想一探究竟。最终还是放弃了,太深了,即使自己自视和鱼没什么区别。但还是有区别的,鱼是用鳃,而他是用肺。鱼生活在水里,人却只能短暂的在水里逗留。他感觉下潜越深这潭水越冷。

浮出水面换气他再次深潜,此时的他已经启动了自身真气,形成一个气罩。他在里面待着,像一颗沉重的铁球扔进入深井了,任其在水中沉浮。一股强劲的水流后把他送到一处地下河岸。果然深潭内别有洞天。

他在探索情况,一头碧绿色的麒麟从那冰冷的河流里跳了出来。站立在水面上而不下沉,在它鳞甲之下水珠儿滑落,滴答滴答入河。

“水麒麟!?”阿鲫道。

“我等你很久了。”水麒麟道。

“等我!等我干嘛?”阿鲫满脑子问号。

“你要是突破不了那道屏障你是见不到我的。”水麒麟道。

“寒潭是个阵法!?”阿鲫道。

“当然。你神元有损是怎么回事?”水麒麟关心道。

“和你有关系吗?”阿鲫道。

“三魂七魄是人之根本。”水麒麟道。

“也许我根本就不是人。”阿鲫道。

“待你封印解除,魔君自会知晓。”水麒麟道。

“什么封印?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听不明白?”阿鲫道。

“你会明白的。”水麒麟道。

“我们认识?”阿鲫道。

“不知道。有时候你见到了一个未曾谋面的人感觉很熟悉,那你们一定在那个轮回里相处过,认知过,彼此还缔结有缘再见,即使喝了孟婆汤,有些东西也是忘却不了的。”水麒麟道。

“我是魔君?你没搞错?”阿鲫道。

“当然。”水麒麟道。

“那我怎么没有魔性?”阿鲫道。

“有封印存在,自然不会觉醒。”水麒麟道。

“所以你说的都是真的!”阿鲫道。

“有何不妥?”水麒麟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阿鲫道。

“随你。”水麒麟道。

“我们头一回见,说得这么玄乎。”阿鲫道。

“你可以拒绝。魔君若不想,谁也奈何不了你。尔等确实身负有魔君当年的力量。”水麒麟道。

“尔等!?当年给你们就给了,你们也不必还了。至于我是不是魔君好像不影响什么。就……就此别过。”阿鲫一上岸这潭凭空消失。耳鸣中,“你会有需要的,我留有一丝神念在你识海里。”

“一个风里尧就够遭罪了,一见面就说我是个魔头。我看你才是,看你那猩红的眼睛,绿皮衣,想想就起鸡皮疙瘩。”阿鲫自言自语道。

“你在嘀咕什么呢?找你半天也不见人在屋里,就知道你跑后山来了。寻思什么呢?”来人是云梦泽略有埋怨道。一袭簿衣凸显其妙曼的身姿,别具一格的美。黝黑的亮发扎着个丸子头,干净利索。手中那杆偶有龙吟低沉声的青龙剑令人看了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你找我有事?”阿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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