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你饶了他们吧,我求求你!”
罗康又发出了一阵恐怖的笑声:“别妄想了,你和同伙既然要犯罪,就得接受惩罚。”
“我,我是被他逼的。’
“那是他该死,你是被冤枉的了?”
徐子厚不语。
‘你现在这个下场,都是他害的。我要听你亲口骂他。石仲德不由得伸出大拇指,只要徐子厚一骂,立刻就能知道另一个凶手是谁了。
然而徐子厚依然不语。
“不,我听信他的话,
我自己。”我鬼迷心窍自愿的,要骂只能骂听得此话,石仲德顿感失望。
罗康继续道:“我给你指条明路,去公安局自管,舞发你的同伙,或许能得到宽大。”
“公安局或许能放过我,你能放过我吗?”“看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好,那你就来找我吧!”“你在哪儿?”
“十五年前,你不是来过吗!”
“陈家的废墟?”
“如果你不敢来,我就会去找你的。”
“不,你别来找我,我去,我就去。”
罗康冷笑着挂断电话。
梁青青道:“还没把另外一个凶手问出来。”
罗康道:“如果我再问,他可能会看出我并不知道另个凶手是谁,我这个陈济棠可就没法装了。”
石仲德道:“事不宜迟,赶快动身吧!”
三人借着星光赶到博家废墟,石仲德和梁青躲进一只破水缸中,罗康藏在一面断墙后。
秋日的深夜,寒气通人,梁青青紧依便在石仲德的身边,她悄悄地问:“石仲德,他怎么还不来?”
“徐子厚家比较远,咱们还得等一会儿。”
“咱们怎么才能知道另一个凶手?”
“你放心,徐子厚在电话里已经是惊悬万状,在废墟再见到鬼影子,更会被吓得魂飞魄散,到时让他交待另一个凶手,应该不难。”
“我担心徐子厚不敢来。”
“他要是不来,咱们就每天晚上都打电话吓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三人等了好久,还是不见徐子厚的影子,远方的天边已经发白。
石仲德道:“也许徐子厚在向家人告别,也许是故意拖延。”这时,罗康从断墙后悄悄溜过来,说道:“咱们快走吧,天快亮了。”
石仲德无奈地迈出大缸,这时罗康猛然-回头,目光盯着不远处小树林的方向,嘴中念道:“那边有动静!”
话还没说完,树林里传来“啊!”的一声惨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废墟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恐怖。
“是徐子厚的声音。”石仲德说着朝小树林飞奔过去,罗康和梁青青紧跟其后。
他们跑到小树林旁边,借着黎明的微光,只见树林里有一个人影。三人向那个人影追去,那个人影仓惶而逃,他左躲右闪,转眼间就不知去向。
石仲德三人一边在小树林中寻找,一边思考着那个人影是谁,是徐子厚?不,那个人双臂齐全,不是徐子厚?又是谁呢?他们耐心地找着,突然,梁青青“啊!”的一声尖叫,她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远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有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草丛中。
石仲德和罗康走上前去,怒睁双目,全身僵直,他的胸口仟细一看,那人正是徐子厚,他的血洇红了他的上衣。探深地插着把匕管,鲜红的罗康俯下身,探了探徐子厚的鼻息,然后播头说道,“已经石仲德道:“凶手一定是咱们刚才见到的那个人影。”梁青青走过来,
线索就这样断了。”可惜,咱们还没想出另一个凶手是谁,罗康奋力拔出插在徐子厚胸口上的匕首,端详着说道。“凶手一刀致命,手段这样残忍和老练,我想这凶手一定也是杀陈济棠一家的人。”
杀人灭口。”石仲德道:“凶手一定是害怕徐子厚把真相告诉咱们,所以才......
梁青青道:“我有一个疑问,这凶手又是怎么知道徐子厚来这里呢?”
石仲德道:“我猜测,也许徐子厚来这里之前先去告诉了凶手,那凶手不相信有陈济棠的鬼魂,怕徐子厚中计,干脆杀了他。梁青青道:“如今徐子厚已死,咱们怎么找凶手呢?”
罗康观察着徐子厚的尸体,“如果死人也会说话那就好了。”石仲德忽然眼睛-亮,“瞧,他的一条手臂伸直,他的手三指紧握,两指前伸,也许是在告诉我们什么。”
梁青青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是棵大树,难道是这树上有线索。”
三入围着树转了一圈。这是一棵大叶杨,树干笔直、校叶茂密,并没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树根下有一些乱草,拨开乱草,也没有发现什么。
石仲德回到尸体旁边,看着徐子厚的手指,苦苦地思索着,梁青青道:“树上找不到什么线索,我想,徐子厚也肯定来不及在树上藏什么。’
罗康道:“那他手指大树又是什么意思呢?”
石仲德道:“他手指这棵树,也许在向我们暗示凶手的名字。”
梁青青道:“这是一棵杨树,莫非凶手姓杨。”
石仲德摇了摇头,“不,徐子厚用了两个手指,他的意思是两棵树,也就是双木,是林。”
梁青青道:“咱们学院的教师中,只有林家川一个姓林。”石仲德点点头,“或许就是他,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咱们先回去。”
三人快步离开了小树林。
回到石仲德的家,天已经大亮了。石仲德一进家们,就从墙头摘下林家川的那幅人体素描,放到桌子上,又从抽屉中取出那幅火烧陈宅,放在人体素描的旁边
梁青青问:“石仲德,你说这幅火烧陈宅的作者与凶手是同一个人吗?”
石仲德道:“我是这么怀疑的,光凭徐子厚的暗示并不能确定凶手,还得找更多的证据。你想想,能有谁知道徐子厚是凶手,除非是另一个凶手。如果我们找到了这幅画的作者,也就能确定另一个凶手了。
梁青青道:“这两幅画风格迥异,要确定这两幅画出自一人之手,恐怕不容易。
石仲德不再说话,他聚精会神地观察看。梁青青和罗康则的画上看出来是出自一人之手。
过了许久,石仲德说道,“你们发现没有,这周幅画上有指纹。”
粱青管和罗康俯下身仔细观察,只见那幅素措上确有指纹,那是碳笔末站到手上留下的,而这福水彩面上也能找到指纹,那显然是水彩沾到手上而留下的
梁青青道:“哦!原来你并没有比较画,而是在比较画上的指纹,这招妙。”
石仲德找着找着,忽然一拍桌子,“找到了,你们看这儿。”他用手指着画,接着说:“这两处指纹一模样,足可以证明这幅火烧陈宅就是林家川画的。”
罗康咬牙切齿,“一定是这老家伙想用这幅画把咱们引出来。咱们先下手为强,现在就去干掉他。
石仲德拉住罗康,“别急,现在天亮了,到了晚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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