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少年看不懂,小莹的话少年更是听不明白,,但他知道这小食物每次叫他,都是有目地的。

他是个聪明的丧尸,刚才扯身上的东西,小食物就立刻喊他,他明白了,大概是不想他再扯。

想到外面那些人给他身上套上这些东西后就不再拿黑管子指着他,而且也发现了,所有食物身上都有类似的东西,他觉得自己想在这里待着,“穿衣服”是他要学的第一课。

丧尸少年一路狂奔,到这附近闻到食物的味道,以为能找到点吃的,结果又被枪指着脑袋,他真的是恨死这黑洞洞会冒光的东西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以现在的他所拥有的速度,想要躲过子弹简直是轻而易举,但曾经亲眼见过太多同类死在这枪管之下,何况他在大红鸟的视野里,还亲身体会过这种东西的恐怖,那种畏惧感和压迫感不是现在的他能挣脱的。

之前吃掉的几只食物只够帮他恢复身上的伤,狂奔一路他早就又饿了,要不是被恐惧感支配着,早就跑不动了。

现在还是白天,他很饿,不想一直盯着不能吃的食物,转身找了个墙角继续面壁。

见‘怪人哥哥’终于消停下来,小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不时还发出几声难受的哼唧,一张小脸也像是被火烧一样通红。

她刚才一下子吃的有点多,肚子撑的有些不舒服,加上被夹着跑了许久,又经过刚才一番折腾,这会安静下来,才感得浑身软麻无力,眼前更是一阵阵的发晕,

丧尸少年被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吵的烦躁,拎起小丫头扔到了床上,呲着獠牙,发出一声威胁。

小莹不敢再发出声音,小手捂紧着嘴巴,小小的身体蜷曲在床角瑟瑟发抖。

丧尸少年盯着缩成一小团的食物,良久良久,小莹滚烫的身子,散发出更加浓烈的血肉的香味;他在忍,忍着饥饿感的炙烤,忍住不失去理智吃掉她。

直到小食物倒下,闭上了眼睛,

在少年有限的认知里,小食物又死了,看样子又会死很久,为了小食物不被自己吃掉,他决定出去给自己找点吃的。

刚走到门口,被巡逻队举着枪又给逼回了宿舍,急的原地团团转,瞥了一眼小食物赤裸的小脚,舔了舔嘴唇。

嗯,小食物死透了,他也是真的好饿。

虽然已经决定不吃她了,但他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为了防止小食物被自己失去控制吃掉,拉起床角的被子,把小食物整个盖住,从敞开窗台,跳了出去。

宿舍后窗外就是小学院墙,没有巡逻队,丧尸少年轻易的溜出了小学。

游荡在寂静的小镇,寻找着可以吃的食物,路上遇见的食物们,都是三五成群,手里还都有黑管子,丧尸少年仍然只敢躲着走。

小镇也实在不大,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被他逛了两圈,别说是可以吃的食物,连只丧尸同类都没见到。

不知不觉身边的房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枯树的增多,枯树林深处,一丝若有似无的食物的味道从空气中飘来,他沿着味道来源,向树林移动。

带着特战队员巡视到小镇外围的赵凌锋,在最东边的边缘,听到异响,一路找来,发现一间镇区医院。

医院不大,也很简陋,上锁的镂空铁门都已生锈,探头去看,医院里的建筑一目了然。

铁门后是两排枯树,直通三栋呈凹字型的平房,房间大概有个七八间的样子,门上挂的诊室、留观室的牌子还在。

再后面好像还有个院子,但在门外看不太清,到这里又没了动静,几人准备去其他地方再看看,刚一转身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喊声,这次听的清楚,赵凌峰觉得,最后的幸存者应该就在里面。

上锁的铁门对四人来说,跟敞开的门没多大区别,想进去简直是轻而易举。

赵凌锋原地一跃而起,攀上足有三四米高的围墙顶灵巧的翻了过去,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落地后四周扫视一圈,绕到门边对另外几人打了个暗号,就猫着腰往医院内的建筑靠近。

三名队员跟着依次跳过,分散成潜伏队形跟了上去,还有两名队员则在医院围墙外随时接应。

进入医院的四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发出声音的房间外,里面有一男一女正在争吵,完全没注意到有人闯了进来。

男人30来岁,带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正坐在房间中间的椅子上,手上把玩着一把手术刀。

女人有些微胖,齐耳卷发,说不上漂亮,身材倒是挺丰满,只穿着内衣裤,被男人绑在对面的椅子上,此时正在对男人破口大骂:“畜生,人渣,你答应过她妈和她弟弟,你说过会保护她的,你言而无信,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就不怕有报应吗。”

男人轻蔑一笑,冲角落勾勾手指头,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颤抖着走了过来。

女孩没穿衣服,浑身赤裸,脖子里带着个项圈,项圈固定在一根铁链子上,随着女孩走动,发出叮当的金属脆响,女孩走到男人面前时,身后铁链就崩紧了。

男人微笑着抬手抚摸女孩的脸蛋,替她把脸颊上的污渍擦干净,低低的声音语气很温柔:“冰儿,叔叔有些不高兴,你愿意安慰叔叔一下吗?”女孩低头不语,身子缩了缩,男人没得到回应有些不悦的皱眉,细长白净的手指离开女孩脸蛋,虚握着女孩的脖子。

“嗯?”

女孩浑身开始发抖,想要挣扎,男人猛的扯住女孩的腰将人背对着他搂进怀里,女孩被脖子里的锁链紧紧的勒住,尽量勾着脖子前倾,窒息感使女孩整个脸颊到脖子,憋的通红。

男人一手按着女孩,一手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一块饼干,慢条斯理的送到女孩嘴里,女孩只顾张着嘴呼吸,咬不住饼干,饼干落地,碎成无数小块。

男人趴在女孩耳边,带着怒意的阴沉低语:“浪费粮食可不是好孩子啊,你不是饿吗?这可是用你妈妈和弟弟的命换回来的,怎么能浪费呢,叔叔要惩罚你哦,呵呵呵...”

被绑在对面椅子上的女人拼命的挣扎着:“畜生,你不得好死。”女人来来回回只会骂这几句,男人早已经听免疫了,撇了一眼女人,不耐烦道:“换点新词,也许我还能.....”

“啊-----”女孩突然一声惨叫,小脸瞬间由红转白,男人按住挣扎的女孩,脸上露出扭曲的狞笑,继续说:“也许,我还能对你有点新鲜感,你说是吧,冰儿。”

说话的同时手上动作也没停,手术刀在女孩背部,划出一条浅浅的痕迹。

女孩因为疼痛剧烈的挣扎着,女人也愤怒到极点,用徒劳的喊叫,来发泄心中郁结的怒火。

“啊--------啊-------”

女人声音已经嘶哑变声,绑在身上的绳子因为挣扎,在身上勒出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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