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墨轻身逼近,八面汉剑凌空而起,带着锐利的风声,跟着他一起直指左彻而去!
巨大的闪电在空中和汉剑相遇,相触的一刻火花绚烂,巨大的雷声响彻四周,迟墨踉踉跄跄的退回来,长剑在他手中不住地震动,巨大的雷击让他手腕发麻。
“身穿奎竜王玄璎甲的我,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左彻说,“阿墨,你不是我对手。”
“就算不行,我也要搏上一搏!”迟墨大声说。
“也罢,”左彻笑,“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就当送你一个人情。”
他的黑氅浮空翻转,牵引着地面密结成阵的黑色甲片拔地而起,古老的阵法瞬间失效,大氅极速旋转,连带着周围的空间也跟着一同旋转,像是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漩涡,左彻和甲片如同是一幅被扭曲的旧照片,也被漩涡吸入其中,不过转瞬间,便逐渐扭曲不见!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后,大氅变成漩涡渐渐变小,而后消失在迟墨面前!
迟墨茫然地看着这一切,要不是地上还有甲片插入的凹痕,几乎就像从没有人出现过一样!
突然从空中一枚挂着铁环的钥匙悄然落下。
“阿墨,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那里,”左彻的声音在空气中飘渺的传出,“我在终点等你。”
——
苏瑾卿已经无法使用充沛的炁继续保持“潜”的护身气障,连续的躲避防御已经让她有些应接不暇,但郁恺言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乏力的迹象,墨色的剑气依然攻势不减。
华丽的宫服已经被切割的不成样子,苏瑾卿的头发也乱成一团,像是时装周的舞台上走哥特式路线的模特。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反击的能力,只能凭借自己红叶化身来不断抵挡郁恺言的攻势。
郁恺言如山一般向苏瑾卿压下,手中的长剑爆发出震耳的龙鸣,苏瑾卿无法再次施展有效的术来抵抗这样浑厚的攻击,她双手举剑横封在胸前。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中响起,苏瑾卿胸口一沉,感觉像是被一颗激射的炮弹般迎面击中胸膛,鲜血从她口中涌出,顺着嘴角流落,她如断线的风筝风筝那样飞了出去,重重地跌落在沙地上。
郁恺言轻蔑地笑,手中握着长剑缓缓地逼近已经失去战斗力的苏瑾卿,他走到苏瑾卿站住眼神如同看一具尸体,“忏悔吧,可怜的卒子。”
锋利的长剑劈头斩落,在风中带起尖厉的啸声,苏瑾卿努力抬头看着落下的剑刃,她明白这次失算了,自己签了一单自己根本无法应付的契约,此刻她即将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苏瑾卿看着那如流星般的剑刃,突然在空中顿了一下,随后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从正面击中郁恺言一般,他猛地大退了一步,长剑拄地,艰难地强行稳住了身形。
苏瑾卿按着伤口从沙地上站了起来,和郁恺言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她远远打量着这个拥有着不可思议力量的少年,忽然笑了出来。
“那个男人也不是只有惧内这点优点,没枉费我苦撑这一场!”苏瑾卿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你输了!”
“蝼蚁般可笑的阵法,果然虚有其表,”郁恺言看着手中的长剑,“但是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赢孤,未免太可笑!”
注①:出自托马斯·杰斐逊口中的名言,杰斐逊是美利坚合众国第三任总统,也是颇受争议的一位,他当政期间反对集权暴政,反对农奴压迫,开展理想主义、人文主义论,从法国手中购买路易斯安那州,使美国领土近乎增加了一倍;但自己又是坐拥大量奴隶的蓄奴主,在战争期间又亲自推动限制言论自由的法令颁布,这使他此后不断成为政治和历史学家批评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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