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来归安城的第二天了,天刚破晓溪如露就赶紧往浮花宗赶。之后就是北意弦来了这里,苗长笛向他简要的复述了一下这里发生的事,北意弦看了眼他的衣袖然后递上了自己的包裹,

“咳,小兄弟不嫌弃,我这里倒是有几件衣服,小兄弟要不先换一下。”

苗长笛这才想起昨晚打斗时衣袖被划伤了,只怪这事忙的人焦头烂额竟也没顾得上换下衣服,然后不好意思的表示自己也带了衣服于是进屋去换了,留云迦叶和北意弦两人在院中。

两人也不过初次见面,况且男女有别两人站在院里也挺尴尬的,云迦叶转身坐下然后擦了擦剑,然后四处看着,北意弦当然也懂此时的尴尬,虽然不知道尴尬什么。可总不能这样一直僵着,他还未说明来意所以决定先提起话题。

“云姑娘,我此次来是为了.....”

“怎么把剑放在这....”云迦叶也想要打破尴尬的局面,所以看见苗长笛放在石桌上的剑就随口说起来的。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愣住了,还好这时苗长笛从屋里出来了,到石桌上拿起竹水还自言自语道,

“可怜了我的宝贝儿被划了一道。”

北意弦笑呵呵的说,

“小兄弟这把剑被划坏了着实可惜,若是信得过,这次破了这迷局之后我介绍一位老者给你,多厉害的剑都修复的了。”

“那我可就提前多谢北兄了,我这把剑还没被划伤过,说起来昨晚那群人身手的确不凡。”

此时云迦叶还想着昨天县丞府里的那个神秘男人,一切是那么熟悉可又给人一种说不上的恐惧感。

“师姐你说对吧。”

“什么?”苗长笛转身看云迦叶在发着呆就拿手在她面前摆了摆。

云迦叶回过神看向二人,

“现在还有一事没搞清楚,怎么昨夜那雾气只对大漂亮有用,我们却没受什么影响呢。”

与此同时附近钟溪山的一片树林中,一个人在巨大的一个牢笼中所苏醒,他摇着笼子的栏杆大喊着

“这是哪里,放开我们,救命啊!”

“咳咳,别喊了,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在笼子角里一名书生将掉落在笼子外的衣袖抽回来,然后挽起另一只衣袖看了眼胳膊上的淤青,大概是昨天进笼子里时磕碰的。

“把我们留在这自生自灭吗?没人又没水,还在这深山老林,我们死在这都没人知道!”

陆续醒来的人看着四周,很快气愤就代替了恐惧,他们喊叫着,甚至有的人尝试着研究锁住笼子的锁。

远处。

“老大要不给他们送口水喝吧,也不能让他们真死在这。”

为首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块玉佩仔细欣赏着。

“别急,我等的人来了自然就放了他们。”

秋水殿

“你说什么?一场雾把他们都变走了?”为首的启长老听到溪如露说天的事情经过,不禁站起来踱步,

“简直是荒谬!什么雾会把人变走什么雾对人没影响,苗长笛那个小子的羊会晕倒!”

这里脾气最爆的南马苍术拍桌而起,溪如露自知她说的绝对是真话,可是这件事情任谁都会觉得荒谬,她也只能求助似的望向师父,接收到信号的落空释淡淡开口,

”各位长老,如果我家阿露说谎我必将重罚,可眼下要这事情是真的可就麻烦了,迦叶和长笛还在山下,只怕他们两个会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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