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曲径幽深,行至尽处,路分两道。
一道初望去豁然开朗,但越往后越窄,洞顶写一死字;一道初望去极窄,到越往后越宽,洞顶写一生字。
赵若愚略一沉思,从“生”门进入其中。
初入几步,即有万剑齐临,赵若愚手持开渠不忙抵挡,剑刃竟是穿过开渠直接来到赵若愚身前,赵若愚忙运转金色真气于掌间挥出,剑刃不理掌芒直接钻入赵若愚身体。
一剑进而万剑尽入。万剑进入体内将经脉全部搅碎成屑,威势不减五脏六腑全部被切割分解直至消失于体内,最后独剩一丹田和上面透骨钉悬于体内。
万剑虽是凶悍,所向披靡但是遇到透骨钉却是针锋相对。
透骨钉不过寸许却是与剑刃僵持不下,彼消此长之间,剑刃又是一化万千,无风自动骤起剑刃风暴将透骨钉笼罩。
透骨钉不知是何材质,甚是坚韧,在剑刃轮番攻击下丝毫无损。
剑刃周身顿起青色剑芒,万剑汇聚,一道巨大的青色巨剑缓缓斩向透骨钉,透骨钉纹丝不动,任凭巨剑斩下,两者相撞虽是古井无波,较量亦是在悄悄进行。
青色剑芒完全斩下,顿时青光四溢,夺目耀眼,透骨钉完全不为所动。
百般尝试下,剑刃皆是无功而返,似是气馁,剑刃极速退出体内,经脉五脏六腑慢慢复现于体内。
赵若愚续往前走,一道金光照身,体内诸物皆是被透视,唯有透骨钉还如原样一般,不曾变化。金光陡然变强如阳光般汇聚于一点包裹住透骨钉,片刻后见无成效金光退却。
赵若愚复行数十步,出得洞口豁然开朗,一处山洞映入眼帘。
只见松篁葱郁,兰菊丛生,一尊兽样的香炉放于正中。洞内一条小溪泛着银光流水潺潺,不知通向何处。
一青袍长髯中年男子盘坐洞内一处巨石之上,男子神情悠然,气质脱俗如青莲一般独立。巨石莹白如雪,先前所见白鹿卧于身前,望着赵若愚。
赵若愚望见此男子,经历入洞种种,怒气陡生,手持开渠向青衣男子大力劈去。
开渠抵至男子十尺之围再也无法前行,赵若愚蓄力复劈,犹是被无形气壁阻挡。赵若愚调动体内金色真气覆于开渠之上,再行劈下,金色刀芒与无形气壁相撞,无形气壁终是被破开一个刀口然开渠却是卡在气壁之上。气壁回弹,开渠脱手而飞,几经旋转没入洞壁半身,赵若愚掌心淌血。
青年男子右手缓缓挥出,一道青芒覆于赵若愚手掌之上,掌心流血即止。
“年轻人,莫要如此凶狠,之前我如此待你,你当真不知?”青衣男子终是开口说道。
“休要在此卖关子,我虽敌你不过,但也要全力拼之,纵然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那你这身负血海深仇如何报得”
“你怎知我有深仇血恨”
“你体内一物事,我用尽各家功法皆是无从破之,若不是怕你翻身为何要动用这覆有因果之力的宝器”
“我体内宝器被覆因果之力?”
“对,因果之力非念力不可消除,然这念力在这世间实难获得,所以你这桎梏若想挣脱基本无望”
“然我刚才观见封印你之法器竟有些微破损,想是找寻念力之法已被你获知”
“但我并不知晓”
“按此暂且不提,你可知外边瀑布之水因何有之?”
“莫非是这洞中溪水所化”
“你倒是聪慧引这九瀑之水浇灌旱田。可知我这洞中溪水却是在逐渐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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