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它是个什么病?‘’

先生乐着悄悄地说:‘’喜欢上人啦,您这家里头,就准备操办喜事吧。‘’

噢…是怎么个事儿?情拿的!温兆明把近些日子来家中的客人,捋了一遍,明白了,准是花玉书那小子,他就跟媳妇商量,这事情该怎么办啊?

媳妇笑了,她大包大揽到:‘’找着人儿就好办啊!请家里来吃顿饭,让巧巧做陪,这酒席间,不就全明白啦。‘’

这人还未到,酒席没开,隔天,温兆明只是跟温巧巧说:‘’要请花玉书来家吃个便饭,先生点名让你得做陪。‘’

姑娘就坐起来,又是描眉,又是点唇,整个又变了一人儿,温兆明和媳妇全明白了。

事情弄清楚,温兆明也犯了难啦,按说俩人一个该娶,一个当嫁的年纪,合适。可那花玉书温兆明太了解了,他喜的是柳叶眉,桃花脸,一品红梅待梳妆…他心中的女人,那是要万里挑一的花魁。就我妹妹那副尊容,这不是把花先生,活生生往火坑里扔吗?

他这一皱眉头,媳妇儿就知道丈夫的心思了:‘’当家的,这事情容不得您操心,您呀,就去把花先生请家吃顿饭就得,剩下的事情,我们女人来办!‘’

只是吃顿饭,温兆明没当个事儿,只要先把妹妹病瞧好喽,其它的事情,往后咱再商量。

两天后,花玉书来温家坐席,这酒菜刚一上桌,账房先生来报说:店里有事,一定要温兆明去店里一趟,温兆明前脚走,这酒席就被一群女眷围上,对花玉书是百般的殷勤,花玉书挡了三杯酒,后面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花玉书才发现,睡在了温巧巧的闺房里,要命的是,这一夜,稀里糊涂竟和温巧巧行了房事!哎哟…花玉书起身穿上衣裳,坐在屋里头,一上午都没敢出人姑娘的房门,他就是不明白,自个怎么稀里糊涂,就钻了温巧巧的被窝啦?这要是让温家人瞧见,还不打折自己的腿,直到过了晌午饭,花玉书才悄没声地从温巧巧房里溜出来,还是让跟堂屋坐着的兆明媳妇逮了个正着。

这件事情,从里到外,都是温兆明媳妇设的圈套,这女人主意大了,她就想到了,吃顿饭也好,睡了觉也罢,这事情他花玉书不干,还是没折,可只要是睡过喽,肚里有了他花家的种,到那时候,他花玉书想赖,也是赖不掉了。她就去药铺花了重金,弄了副金枪药,悄悄给花玉书下到碗里,这事又怎么准?唉…赌的就是这小子,到紧要关头,一发不可收拾呗,这事情她谁也没透露,事情办得周密严谨。

回到家,花玉书寻思来寻思去,昨个这事儿,感觉是让人家给涮了似的?几天来,这件事儿堵在了心里头,想想那闺女的马猴脸?哎哟…自个上吊的心思都有喽,这不一家人,做局坑人嘛?

第二天,温兆明回来知道发生了此等事情,把媳妇大骂一顿:‘’那有哪么干事的主家?请人家来吃顿,你设套挖坑,把人家往炕上骗,你怎么想出做这坑人的饭局?人家要不肯,坑了自己的亲妹妹,人家要肯,坑了自己的好兄弟,我这不是败人品吗?‘’

听这话,媳妇儿还不乐意了:‘’这不也是没法子的法嘛?再说了,就我这小姑子,您说说青天白日,花先生他敢接这个媒?您说这事情,咱不说破喽,他花玉书也择不干净,他喝得五迷三道进错了门,咱不找他算账去,就算便宜他了。‘’

温兆明心里头怒火中烧,可生米做成了熟饭,他也没啥办法,他恶狠狠地对媳妇说:‘’我瞧您是做的局,设计得周密,可那是我的义兄,您办这个事情,让我该怎么跟人家解释清楚?这可是让我为难喽,一边是亲妹妹,一边是我兄弟,您说这个扣,我该怎么解法?‘’

媳妇不急不恼,胸有成竹地说道:‘’哎…这事情您就别甭慌神儿,也莫乱了心,您就把昨个吃饭,失陪的事儿,赔个不是,剩下的,您就当全然不知就成,其它的事情,咱往后再说吧。‘’

温兆明好不容易见了花玉书一面,赔了一桌子的不是,其余的事情,他听了媳妇的话,当全然不知,这事儿,他以为算翻过去了。

事情过去一个多月,花玉书本以为没事啦,可前几日,温家来人说:夫人请花先生务必来家中一趟!

下晚,花玉书上了门才明白,温巧巧怀上孩子啦……

嗞……蔺兰庭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家务事儿啊?这事情,不是钱的事,不是物的事,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解不开呀!您座席,喝得五迷三道,往人妹妹肚子里种孩子,事情过去,您想当甩手大爷,这不是人办的事啊?这温家媳妇也是可以,设怎么个大局,套上了花玉书这小白脸子,细细一想,蔺兰庭心中暗笑,这小子平日怎么心高气傲,烧包个人,这回呀栽了大跟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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