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风吹得树叶哗哗响,掉落的叶子随风飘舞,飘飘洒洒,在风的作用下,如同风中芭蕾。但这是叶子最后的光彩,地面的叶子层层叠叠。任何动物或人走在其上,都会发出“沙沙”声。

林建业花了几天时间,总算完成了温室的搭建,又花了两天才把地给翻好。接着又是播种,又是草木灰施肥,没办法化肥太难搞到了。只能用草木灰,不过他用两包烟换了一车牛粪。

等种子出苗了再追肥。接着又用剩下的材料搭了个简易的沐浴房。就搭在温泉池上,这样冬天泡澡也就不会冻出个好歹来。

今天是农历九月初,林海中已经开始霜降了,天气的寒冷已经开始拉开序幕。

只有天冷了才能得到称心的皮毛,为了能更好地训练白龙白虎,林建业准备沿河而上进行探索。

一人七狗,行走在河边。今天的天气不错,林建还背着新买回来的气枪,这是一支用空气压缩,推动铅弹击杀目标的一种专门狩猎小型猎物的枪支。

看着这河水流趟,林建业真想脱光下去游一圈,这河里的鱼应该不少。有时间时得整几个鱼网,再整个鱼杆,整点鱼吃,守着河没鱼吃,那不让人笑话吗?

不过正当林建业在那想着咋整鱼时,一声狗叫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一看,白龙和白虎还有小奶狗正围着一个小土堆刨土,嘴里还发吠叫声。一会后不叫了,也不刨土了。

林建业走过去一看,扒开的洞口处有很多干草,往里看不到情况,但一股子如麝香的味道。

见狗不叫了,那十之八九,洞是连接到河里的。里面的东西应该是跑进河里了,林建业脑海里出现一个词“青根貂”。

青根貂,又叫麝香鼠。这东西就是一只大老鼠,长得很像南方的竹鼠。成年麝香鼠体长30至40厘米,尾长18至29厘米,体重680至1800克。周身绒毛浓密细软,背部是棕黑色或栗黄色,腹面棕灰色。嘴钝圆,有胡须。上下颌各有一对长而锐利的门牙,呈浅黄色或深黄色,露于唇外。躯体肥硕呈椭圆状,颈部与躯干部没有明显边界。眼小,耳短隐于长被毛之中,耳孔有长毛堵塞。四肢短,前足5趾,爪锐利,趾间无蹼,后足略长于前足,趾间有半蹼,并有硬毛。尾长约为体长的三分之二。雄性个体略大于雌性个体,且其附睾上方、阴囊两侧有一对扁椭圆形腺体,俗称“香腺囊”,可分泌具有浓郁香味的乳黄色油性粘液,味似麝香,称为“麝鼠香”。

林建业心里一喜,这种小东西的皮毛,在后世被人称为“软黄金”。虽然现在不收,那也能先收着,或自己留着用。

林建业拿下气枪,打开枪膛,压气上膛。端枪上脸,紧盯着水面,青根貂的潜水能力很强。但再强,十分钟内肯定出水,他就要用这一下,拿下这小东西。

约有五六分钟,十米外的水面泛起水波,一只棕黑的东西冒出了头。林建业想都不想,就扣动了气枪扳机,只听一声气响“扑”,正中那换气的青根貂头部,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林建业指着河面浮着的青根貂,对白龙喊道:“白龙,去捡回来。”

白龙冲出去,“扑通”扎进水里,白虎也跑了出来,几只小奶狗也去凑热闹,全进了水里,白虎没事。那小奶狗可被淹了好几下,一会后也学会狗刨式游泳。

林建业感叹动物的本能就是强,要换成人类的小孩,那就成白给了。一会后白龙就叼着青根貂回来了。白虎和小奶狗也回来了,一个劲地抖动身体,甩着水。

林建业接过青根貂,掂了掂,得有两斤半了,挺肥的。翻过肚子看,是只公的,这就像中奖一样的。林建业捡来一些柴火点着,在火边给那青根貂扒皮。

狗子围着火堆烤着,天冷了,不生火给狗烤干会生病,允其是小奶狗。

林建业把青根貂的香囊收好,皮子也收起来,把肉全分给几只狗。经过林建业近一个月的喂养,这白龙白虎变得是胖了不少,现在得有七十斤的样子,一身皮毛也变得光滑不少。

烧完火,把火灭掉。又一路向前行,走走停停,又收获了五只,香囊也得到了两个。

看到时间也快下午两点了,林建业便往回走,回了地窨子。

林建业刚撑开青根貂的皮毛晾好,赵正阳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看到林建业在整理皮毛,便埋怨道:“川子,你不地道,去打猎不叫我。”

林建业笑骂道:“打什么猎,老子是去训狗的,正好碰到几只青根貂。就给打了回来,这玩意收购站又不收,你急个嘚。”

听林建业这么说,赵正阳忙陪笑道:“川子,你咋还急眼了呢,咱也只是说说,看你这还骂上了。”

林建业打开那勾着他肩膀的手,说道:“去你的吧,你现在跑来干哈呀?”

赵正阳嘿嘿地笑道:“你看,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你不是让我上林场吗,你说的东西我都给淘回来了,子弹也给整了一千五发。”

林建业有点意外,说道:“咋整了这么老多的?”

赵正阳得瑟道:“那你不看谁出马,对了。你让我带给老舅妈的东西我交给她了。”

林建业笑道:“那行,你辛苦了。下午在我这吃饭,我犒劳犒劳你。”

赵正阳顿了一下说道:“还有个事,我应该和你说一下。”

林建业随意地问道:“啥事?”

赵正阳低沉地说道:“下午我回来的路上,看到靠那塔河河边,咱林爷经常去祭拜的那几座墓那,有几个小子搁那刨呢,我把他们吓走了,但我怕他们还会来。都是那塔河下边靠山屯的一帮半大小子。”

林建业刚听到有人刨墓就已经要发作了。听完赵正阳的话,立马转身回屋,拿出两把五六半,一把自己背着。一把递给赵正阳,顺手操起一把镐头。一把揪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走。

赵正阳张了张嘴,把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跟在屁股后边往外走。一起往那塔河而去,那塔河很小,河边全是白桦林。那埋着五个曾经解放时牺牲的前辈,林老爷子在时每年都会去祭拜,这几年都是林家人去祭拜。

对于这种挖人坟墓的事,林建业绝不会不管。他一定要严惩这些畜牲,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那坟墓两百米外。

可让林建业看到的是十几个人都是十三四岁的小子,正在那刨土。边刨还有人边喊:“我刚刨的那枪你们别给我弄坏了。”

林建业气血上涌,加快速度就冲了过去,扛在肩上的镐头和揪,被其丢在地上。“哐当。”声也让那边几个围着枪看的半大小子发现了二人,林建业枪已端上脸,保险也打开了。

见此,赵正阳吓了一跳,想要追上拦住林建业。见追不上,立马喊道:“川子,别开枪”。

赵正阳的喊声也惊动了那些刨土的,而最早发现他们的几人,见林建业端着枪就跑了过来,吓得忙喊:“快跑”

几人率先往前跑,林建业也不含糊,手上扳机连扣:“呯!呯!呯!”

那几人小腿上全部中枪倒地,“呀!我的腿。”“救命啊!”其他人刚要跑,见到如此血腥的一慕,直接吓尿了。

哭嚎声,求饶声不绝入耳。这些都只是些半大小子,最大的是一个在刨墓的,约有十六七岁。他也吓得全身抖如筛糠,面白如纸。

林建业可不管这些,对着那还傻站在那墓坑里的这十六七岁的少年,脑袋上就是一脚,直接给他踹倒。

上去对着那少年的手又是一脚踩了下去。“啊!”少年那如杀猪一般的叫声,吓得那些哭嚎声,和求饶声一下子全停了。

林建业用枪顶着他的脑袋咬着牙说道:“说,叫什么?谁让你来的?哪个屯的?敢说半句废话就崩了你。”

看着林建业那愤怒冰冷的眼神,那少年哆哆嗦嗦地说道:“我叫候三,靠山屯的,是将军屯刘大愣在我家和我哥喝酒说,这里埋了枪,我们就来了。”

林建业对着候三的胳膊就是一枪。

“啊!”无尽疼痛让候三差点晕过去。

林建业抬枪对着天上开了几枪,用枪对一个十四五的少年说道:“你现在回靠山屯,让这么人的父母来这领人,把你们的屯长,大队书记全找来。听清没有?”

那少年脸上的眼泪如清泉往外涌,一个劲地点头。一句完成话也说不出来。

林建业见此又叮嘱道:“你要是不回来,那你就替他们收尸,你只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我没见到人,就活埋了他们。”

那少年走后,林建业对惊呆了的赵正阳说道:“胖子你别傻站着了,那几个中枪的先给包扎一下。”

赵正阳被一喊才回过神,忙“哦!哦!”地去了。

林建业没理会,而是对其他没受伤的人喊道:“你们没伤的,立马给我拿起镐头,给你们自己选块地,给我去刨坑,你们不是喜欢刨吗?那今天就给你们自己刨个坑。”

立马一阵哭嚎声响起,林建业又对着天开了一枪,喊道:“再让听到谁嚎,就和他们一样。给你们也开个血窟窿眼,再磨叽就拿你们练枪。”

这些话很有效,很快那些半大小子全安静了,拿起镐头就去旁边挖了起来。

林建业走到赵正阳耳边,说了几句,他就跑了出去。

靠山屯的屯口,一个少年,哭叽叽地跑进了屯子。一个年长的中年人喊住少年问道:“狗剩,你哭啥?我家二宝不是和你一块出去的吗?”

叫狗剩的少年,就是林建业派回来叫人的人,狗剩哭道说道:“叔,二宝让人用枪给打了。”

那二宝他爹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忙抓住那狗剩大声问道:“咋回事?快说。”

狗剩把过程一说完,那二宝他爹,气愤地骂道:“一帮混帐玩意,那墓你们也敢挖,你们不是要找死吗?你去通知那些小子家里人,我去大队部。”

骂完就跑开了,一会整个靠山屯就乱了,大队部书记李文河和屯子莫长青就带着人往那墓土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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